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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我整个人沉入他怀中的瞬间,他挑破了我最后防守,狠狠刺入体内,我蹙了下眉头,随即娇媚呻吟着,冰凉手指从他额头起始,沿着他高挺鼻梁,嘴唇,缓慢滑落到腹部,终止在我们融合的部位。
他额头淌下汗水,“你比我预想中,更迅速,更完美。”
我说还有呢。
他笑得耐人寻味,“也更毒。”
我低下头,在他心脏处的皮肉咬了一口,“那么乔先生这里的底线,为我放低到什么程度。”
他狠掐我臀部,“从前的纵容有六成,现在七成。”
我媚眼连抛,投入到一场欲望的博弈,肆意摇摆起伏,我期间一度迷失,一度放纵,一度失控,眼前好像什么都看不到,都是黑色白色交织的画面,只有他的脸,一半火的痛苦,一半水的舒服。
我掌心按在他胸口平衡自己,仿佛置身一片废墟之中,耳畔枪林弹雨,炮火连天,那些危及我性命,可以刹那令我魂飞魄散,但我还是不肯投降,不肯停止,与死神擦肩较量,舍不得放下这份快乐。
我洗完澡正要走出浴室,拉开一道门缝,听见乔苍在和常锦舟讲电话,她说自己眼皮一直跳,问是不是常府出事了,乔苍告诉她还没听说,很平静。
她这才松了口气,“你什么时候回来。”
他往浴室看了一眼,“马上。”
她笑说我等你。
我拿着毛巾擦头发,若无其事走出,他穿好衣服来不及清洗,我凝视他被灯影拉得欣长的后背,“乔先生今晚要透支了,明后天好好歇息,暂时报不了丧,拦住常锦舟,可不要让她坏我的事。”
他系好纽扣问我怎么拦。
我将毛巾丢到他手上,“你的皮相,她抗拒得了吗。”
“哦?”他饶有兴味,“何小姐让我牺牲色相。”
“我不让,你就不碰她吗。”
他笑了两声,将毛巾搭在门把,闪身消失在夜色中。
我一直睡到第二天下午,醒来窝在床上吃了点东西,估摸时间差不多,才换了身素净长裙,动身去前院别墅。
唐尤拉守了一天一夜,气色很不好,她看到我进屋,让给我一把椅子,不过我没有坐,我站在床尾,悄无声息凝视躺在床上的常秉尧,他比昨晚脸色还差,似乎也瘦了一些,眼皮左右晃动,即将醒来。
唐尤拉伏在他头顶柔声说,“老爷,何小姐来看您。她担心您都差点哭了。”
常秉尧很想见我,我是他从半生疲惫争斗中睁开眼的动力,他放在蚕丝被上的手动了动,浑浊的目光从眯起的缝隙里渗出,他看清是我,是不同于往日明艳风情的我,而是素雅端庄,清透如芙蓉。
他恍惚勾了勾唇角,“你来了。”
唐尤拉悉心喂了他一点水,他喝了后精神恢复不少,已经能轻松抬起手,指窗外延伸进来的苍翠树叶,“早晨醒来,外面阳光很好,我看着那片叶子,想起一件事。你无名无份跟着我,委屈你了,等我恢复身体,我为你风风光光操办一场宴会,让你正式做常府的六姨太,掌管内外大权。”
窗外斑驳的阳光,穿透玻璃与空气,洒落在我脸上,仿佛披了一层淡淡的金光,我为他掖了掖被角,“我不计较这个,老爷别搁在心上。”
他沙哑问我,“你恨我,是不是。”
我和他已经近乎挑破,所以连强颜欢笑都不必,过分伪装对他笑脸殷勤,他反而畏惧我是不是要加害他,我别开头,眼底泪光闪烁,我隐忍许久,还是没有忍住,那滴泪滚落下来,我故意让他看到,再仓促用舌尖卷入嘴里,“为什么。为什么真心对我好的人,打动了我让我想要厮守终生的人,却在我身上种下这样因果。”
他一声不响,我固执抹掉,过了很久他才朝我伸出手,我犹豫不决,漫长的沉默后将冰冷的手指搭在他掌心,他握住后笑了笑,“这是不怪我了。”
我低下头,皱眉瘪嘴,哽咽说,“怪不起来。”
他低低笑,“我争取活得久一点,用我的以后好好疼爱你,补偿你。”
我陪他待了半个时辰,唐尤拉支撑不住回房休息,四姨太几分钟后赶来,我和她互相行了礼,她留下我离开。
从房间走出,我招呼门外等候的保姆,她手上端着一杯茶盏,要送给四姨太饮用,我压低声音问,“大太太知道这事了吗。”
她摇头,“所有佣人谨记您的吩咐,谁也不敢提,老爷一年到头不去大太太房间一次,她因此不知,也不怀疑。”
我观察她脸色,她倒是不怀疑什么,我语气柔软说,“不是我心狠,是老爷不适合见她,刚刚出了二姨太三姨太的事,他心底空着呢。大太太填补不了,她过来只能让老爷烦,不如我和五太太陪着,男人卧床不起,是很焦躁懊恼的,越是养眼越是痛快,老爷早日康了,我们也有主心骨。”
保姆低头说都依何小姐